琅茶烟

Things are pretty good down here.

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。

梦见了一个姑娘,脸记不清了,就记得红得像是偷走了玫瑰红色的嘴唇,和梳成了马尾的深褐色长发,末梢向内卷,显得风情又安静。

她站在一片茫茫雪原里,四周白荒荒,到现在都记得那种痛到骨髓里的冷和她几近歇斯底里的茫然。

那是在梦里,我知道她是个脾气不好的姑娘,没什么耐心,总是有着无缘无故的怒气,甚至觉得她是在等着什么——冷清的、孤独的等待着什么。

 

醒来。

我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觉得那个姑娘是Grace。

然后,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这么句话——

她像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冰山,却在深海流下眼泪。

 

我想,她在等待James。

翻开大纲,Grace确实是个性格超烂的漂亮姑娘,没有耐心,Naomi迟到了五分钟不到而她早就离开,怒火来的无缘无故,George只是笑了一下,她就摆出一副臭脸,像是他欠了她五百万似的。

但是,她等了James十一年。

她在西伯利亚的冷流中等待了十一年。

 

突然不想让James离开了。

他还是回来吧。

成为深海的鱼,守候着悄悄哭泣的冰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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